在你,还只是枝头积雪的冰寒,只是初春阳光的和煦,那些流言并排浑浊,已经在寂寞的夜里,和睡梦的呓语,一起诅咒,一起舞蹈,一起向身体最边远的轮廓进发,并且嘲笑!
在你,把羞涩的吻献给清晨第一颗欲坠的露珠,纯洁就已经被空气燃烧。纯真而不散发天真,圣洁而不铭刻神圣。真正的名字,可是刻在黎明的光线?
是我,遗忘的影子,不带记忆的名字,群舞着,和风的狂乱,在山巅游玩,看不尽长长峡谷的炊烟;
是我,火山喷发后凝固的巨岩,森林燃烧的火焰,梵高黄色宣泄的画面,向静默的世界,向反叛的世界,做最初,最后,最终的呐喊;
是我,被遗弃的芦管,从圆孔里跳出来,演奏不曾看见的悲欢!
也许,我俯身拾起的落叶,就遍布了某个人整整一生的经纬,纷杂的扭曲,错乱的起始,如流浪者的足迹,从清晰到模糊,从青春到白发,都活在一双眼里。浊泪横流。
赋予了出走的版块,却没有赋予流浪的形常。没有了浪,流也是死亡。翻开西天云层的书页,一个大大红红的句号,是一段开始,抑或一段结束。浪,又在哪一个方向?